“你还想当第二个汪充?”谢禹珪抬高了嗓门,“你怎么不说你要当第二个张瑾!”
“我不是,我没有啊,祖父您别冤枉我,我是说我当不了。”谢襄连连摆手,“再说了,张恶鬼是随便什么人能比拟的。”
谢禹珪哼了一声:“算你有自知之明。”
谢襄赶紧赔上笑脸。
可谢禹珪看孙子越看越不爽,横挑鼻子竖挑眼:“你说说你,与席家大郎交好,怎么就不学学人家的好,席家大郎都可以牧一州之地了,你还是个舍人,你打算当一辈子舍人不成?”
谢襄苦着脸说:“那现在也没有州牧的位置空缺出来。”
谢禹珪:“你还州牧?你哪儿来的勇气觉得自己可以牧好一州之地?你能把个县令当好我就要感谢老天了。”
谢襄明白了,祖父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就是要挑剔他,他……他不敢说话了。
“怎么,没话说了,平时不很能说吗?”
不说话也不行。
谢襄:呜呜求放过。
谢禹珪把孙子前后左右批评了一通,再给一颗甜枣:“柳侍中正在想法子往濮阳那边安插监军,你也去。”
“我?”谢襄惊了。
“你敢说你不行?”谢禹珪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