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都只有我个人在追求宋喻眠,这切都跟他没关系。”

秦灼仰倒在沙发上,久无人住的空房子里,浓烈的烟气环绕不去。

他母亲的事情,还有当年的种种,已经被他秦家的那个弟弟情绪高亢的发到了网上去。

如今正是全网正都在因为这事而议论纷纷,如果这个时候,再把这件事也并揽到身上,那么他可以肯定的说,秦灼作为音乐家的前途就可以完全不用要了。

他当初在那个节目里,担任的可是导师,同性求爱这种事,学员主动,还可以勉强说个追求,但如若是导师主动,则可是很容易,就会被人定义为性骚扰。

再加上秦家对于他童年和母亲精神病史带有明显指向性的报道,个童年不幸,具有精神疾病遗传病史的变态形象,简直立刻就能跃然纸上。

“你现在还清醒吗?知道这么做对于现在正处于巅峰期的你意味着什么吗?”

“嗯。”

电话那边,受到秦灼嘱托的发小,反复的劝说,可秦灼却依旧不为所动。

这样的选择,早在他去跟宋喻眠表白前,就已经想好了。

如果宋喻眠接受,那么他就和他起面对。

如果宋喻眠不接受,他就干脆牺牲一切,将这切力扛起。

毕竟这切,从头到尾都是他个人的痴心妄想,到了最后,也理应由他来结束。

自作主张的算计了人那么长的时间,才偷来的这段时光,最后没能忍住让人觉得恶心了,总得补偿些什么才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