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情按住他不安份的左脚,呼吸沉了沉。

‘主人’这个称呼,已经是床上某项运动时的专用词。只是詹无忧出国前还禁了他上床进行某项各谐的运动的份额。

刚到x国第一晚,就开始胡乱撩拨他。

阎情把人往旁边推了推。

阎情推,詹无忧就往里挤,顺手带拿掉了他压在腿上的手。

看他望过来,当即对他扬起一个甜甜的笑,脚又往上蹭了蹭。

做为生理正常的年青人,阎情惹不起,躲得起。

他往左边移了移。

詹无忧跟块贴皮糖似的跟着阎情一起移,小脚磨磨蹭蹭的往他小腿上轻轻刮着。

刮了俩下后,嫌脚上有鞋子实在不方便。

仗着武新京坐在副驾驶,直接把鞋子脱了,左脚灵活的往上爬,手指也不安份的在阎情的的手背上点来点去,四处放火。

阎情这回没忍住,反手握住他小上一圈的手。

詹无忧还在冲着他笑,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阎情做了个口型,“你副我的。”说罢,一抬脚,把无忧脱下的鞋踢远了点。

车上铺着一层柔软的脚垫,鞋子微微飞起一段,落在脚垫上没有一点儿声音传出。

詹无忧没料到阎情敢踢他鞋,不等他发击,阎情就凑到詹无忧耳边,只用俩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小声道,“再闹,艹你。”

詹无忧耳朵麻了麻,心底有一瞬间想说,别光动嘴不动手。但理智让他乖乖的把脚放了下来。慢吞吞的离开他,乖乖去把踢到门边的鞋子拿回来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