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情的表情不像是闹着玩,詹无忧也不敢在他生气的时候虎口拨须,默默把手缩回被子里,偃旗息鼓重新做回乖宝宝。

但他今天演这一出,可不是为了让阎情给他来接骨的。

他得让这人去法国时把自己带上才行。

詹无忧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嘴里不再发出声音,但一双眼直勾勾的跟着阎情。

阎情被他盯着也面不改色,该干嘛干嘛。坐在椅子上,一手捧着那本法语书,一手握着杯咖啡,看一会,抿一口。

兴致来了,还能点根雪茄……

詹无忧的耐心也可以,阎情看书,他看阎情。

俩人生生耗到了晚上十二点。

阎情冲了澡回来,往床上一躺。

詹无忧就势凑过去,却被他毫无留情的推开了,“安份点。”

詹无忧哪能依?

只要给他点机会 ,就能顺缝钻,听出老攻心情曾可,他就忍不住前凑。

“还不睡?修仙?”阎情留了盏小夜灯,昏暗的小夜灯泛着极浅的暖光,意外的在这个夜晚多了点温馨。

“主人,”詹无忧把脑袋轻轻靠到阎情宽阔的肩膀上,心里的小算盘打的滴溜溜的,“您打算什么时候罚我?”

“急着挨打?”阎情的声音在夜色里迷人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