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咯’一声脆响。

陈责的右手直接被阎情用蛮力给卸了。

他痛得闷哼一声,整个人无力瘫软在地,痛的直打冷颤。

“接好胳膊后,再去刑堂领罚。”阎爷不愧’活阎王’的称号,对自己人也毫不留情面,路过时都不忘再补一句,“对普通人下手,你可真是能耐。”

这嘲讽的口气让詹无忧直觉得爽快。

詹无忧又被阎情扔回了他的床。

阎情的床用的是进口的郛胶垫,软弹舒服。即使被他扔来扔去也不痛。但现在这情况不合理。

他的手都被陈责给’卸’了,阎情再混帐也不会这么不管不顾。

詹无忧的小雷达全面开启。

他捂着软塌塌的右手,抬起红通通的眼看向阎情。

阎情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根雪茄。

他慢条其理的取过雪茄剪,去掉顶端。

’咔嚓’一声,蓝色的火焰燃起,阎情慢慢旋转着雪茄,等雪茄头每一处都烧得平均,放入唇间吸了一口。

伴着氲氤的烟气看向詹无忧,“小聪明不少。”

詹无忧缩着脖子当鹌鹑,不答腔。

阎情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手机,扔到床上,“还设了定时,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