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胖子!你敢阴我?!大不了鱼死网破!
刘县令感受到了王二那几乎要噬人的目光,后背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但他更怕眼前的徐锋!一想到徐锋那“先斩后奏”的权力,再想到自己与林大户那些勾当若是败露……
他心一横,牙关紧咬,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字来。
“回……回禀徐大人!此等刁民,胆敢戏耍朝廷,诬陷官员,其心可诛!按……按大乾律,当……当以凌迟酷刑处之,方能以儆效尤!”
王二啊王二,休怪本官心狠!是你自己撞到了枪口上!死你一个,总好过本官跟着你一起陪葬!
“刘扒皮!你这不得好死的狗官!是你……”
王二听闻“凌迟”二字,惊怒攻心,目眦欲裂,当即就要破口大骂,将刘县令的勾当尽数抖搂出来。
“聒噪!”
不等王二喊出更多,徐锋眼神一厉,冷喝一声。
“来人!”他声如寒冰,“将这胆敢蒙骗本官、诬告赵县尉的泼皮王二,给本官即刻拿下!押入县衙大牢,严加看管,听候本官亲自审问!”
“诺!”
门口候着的几名衙役立马地扑了进来。
王二刚张开的嘴,瞬间便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死死捂住!
“呜……呜呜……刘胖子……你……你不得好……”
他剩下的咒骂全被堵了回去,只剩下绝望的呜咽,整个人被两个衙役粗暴地拖拽起来,踉踉跄跄地带出了茅屋,声音渐行渐远。
刘县令看着王二被拖走,那颗悬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稍稍落回了原处。他长长吁出一口气,只觉得浑身都被冷汗浸透,双腿还在微微发颤。
好险!好险啊!
幸亏这徐锋没发现是我指使王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