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道。

“柱子,别跟我这老家伙开玩笑,你说百件古董?那根本无法用金钱衡量,世上不可能有人集齐这么多古董,哪怕是尚未败落的王侯也没这实力弄到上百件西周铜盘那样的珍品。”

破烂候激动地问道:

“侯爷,我柱子向来说话算话。

我能给你搞到100件古玩的事就一定能办到。

一个月后,这些东西会直接寄到你家,或者由专人送来。

至于建博物馆的事,你不用操心,我会全权负责。

我会去申报,尽快将博物馆建起来。”

何雨柱笑着回应:

“我这把老骨头何德何能,能承担这么重要的任务?博物馆跟酒店不一样,酒店虽乏味,但至少还能应付。

我对博物馆完全不了解,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个词,听着倒是挺高深的样子。”

“我担心自己会辜负你的心血,这样的重任我怕是难以胜任。

毕竟这实在超出了我的能力范畴。

虽然我也很想尝试,但光是每天看一件古玩就够我忙活大半年了。”

破烂候有些不舍地说:

“要不这样吧,在古玩还没送到前,我先帮你梳理一套管理流程。

你也找几个可靠又能干的人一起帮忙。

我会尽量让这份计划清晰易懂,这样你就不会觉得压力太大了。”

何雨柱点头同意。

破烂候感慨道:

“这辈子能遇到你这样的贵人,真是我的福分。

跟着你做事,比当王爷还自在。

我相信你能成功申请建博物馆。

只是要是我离开,谁来管理酒店呢?你小子肯定在外忙着别的大事,没太多心思管这里。

目前也没合适的人选能接替我,为我们共同管理这家酒店。”

破烂候说得句句属实。

这座酒店是他与何雨柱共同创立的,对破烂侯而言,它就像他的亲生子。

尽管酒店工作略显单调,但这却是他人生中第一份正经职业。

看着自己的酒店开业,其意义对他而言无与伦比。

破烂侯绝不会放心将酒店交给他人管理。

如今,这家酒店已成为全地区炙手可热的地方,吸引着八成游客慕名而来。

这不仅带动了当地的经济发展,也让许多家庭走上了富裕之路。

酒店每日的收支也极为可观,在整个区域乃至周边省份,都算得上盈利最高的项目之一。

破烂侯一心希望酒店能运作得更好。

“侯爷,这些问题我早已考虑周全。

我视您为最信赖的长辈,才向您坦白。

我年轻时曾与娄晓娥有过一段过往,后来他们一家外出避事。

十年后,娄晓娥带着一个孩子回来,那是我的儿子,现在住在我的家中,对外只说是远房亲戚。

侯爷也知道,娄晓娥家世代经商。”

“在外漂泊十年,娄晓娥对经商之道已有所悟。

侯爷,恕我直言,酒店管理需用自己人方能安心。

我对她知根知底,凭她的才智,经营酒店绰绰有余。”

何雨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