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内。
“柱子,这实在是一件难得的珍宝,你能弄到这样的东西,我真是佩服。
要知道,在我们王侯府里,这样的藏品也不多。”
破烂候激动地说。
“侯爷放心,我何雨柱向来言出必行。
既然答应了要给您取来这西周铜盘,自然有我的办法。
您瞧瞧这铜盘是否为真?”
何雨柱笑着说道。
“此物一看便知年代久远,这纹饰、底部印章,再敲击材质,绝非赝品,定是真品无疑。”
破烂候激动地说道。
“侯爷,这件小东西就当我感谢您这些日子在酒店辛勤劳作的心意吧!”
何雨柱笑着说。
“这怎么好意思收呢?这铜盘在市场上随便一拍卖就是几千万起价,我这样的穷老头哪有资格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
破烂候笑着推辞道。
虽然破烂候这么说,但他始终没移开目光,紧紧盯着手中的西周铜盘,生怕稍纵即逝。
见状,何雨柱哭笑不得,不知该如何回应。
“侯爷,咱们关系这么熟,这铜盘在外头是无价之宝,可在我这儿只是尽一份心意,您就收下,回家慢慢欣赏吧。”
何雨柱再次说道。
“你这份心意太重了,你或许不清楚,这样的宝贝要是流传出去,那些顶级收藏家肯定争破头抢这张铜盘。
说实话,你还是拿回去,拿去拍卖,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破烂候摇头说道。
“侯爷,咱俩之间不必这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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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我就想让您见识见识西周铜盘的模样,既然您已经看过,这东西本来也打算给您,能拥有这种宝贝的人,必定得像您这样的顶尖收藏家才行。”
何雨柱笑道。
“柱子,这份大礼我实在难以言表,太贵重了。
放心,以后这家酒店我会打理好,绝不会出任何差错。”
破烂候说道。
“侯爷,这次来其实是想跟您说件事。
您在这酒店尽心尽力这么久,想必也厌倦了这种生活,您本就不属于这里。”
何雨柱说道。
“你说那根柱子到底啥意思?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破烂候满是疑惑地问。
“我就是想问问爷,要是您得了百件这般古董,是打算好好藏着,还是换成现钱潇洒去?”
何雨柱问道。
“一件这样的古董已是无价之宝,别说是我这老朽能不能有幸得百件,就算有一件,我也定要守到老死。
古董的价值不止金钱,更是底蕴的象征,在我们那个年月,家中有几件像样古董,便知这家底多么厚重。”
破烂候神情严肃地说。
毕竟那个年代,王侯皆为豪门巨富,平日里闲钱无数,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有人贱卖古董。
那是身份与颜面的象征,对他们而言比性命更重。
这也解释了为何破烂候丢了哥窑八方杯后那般焦躁——那虽非祖传,却在他心中堪比珍宝。
“既然侯爷都这样说了,我自当信您。
我打算找些的官吏商量,在此建一座博物馆,由您任馆长。
一个月后,我会搜集百件同样的古董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