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干什么?”他才刚把妻子训斥了一顿,就见周寒彻带了院里几个小子过来,要上楼搬家,周勤毅肺都快气炸了。
“你老眼昏花,看不出好赖,这么好的孩子,就叫你生生逼走了,你还有脸喊叫!”袁长宁气不过,在家左思右想,还是要出来骂他一顿才解气。
“你是非不分,把孩子逼走了,有什么好处?”
“我什么时候逼他了?”
“你是没有,你老婆有没有,你岳母有没有?”放任这两个娘儿们这么干,就没责任了吗?
“不行,不能搬走!”周勤毅不同意,到老战友家住,最起码还在这个院儿里,要是出去了,就真算是彻底不回来了。
“爸,”周寒彻自从搬出去后,从来没有吐出过这个称呼,这一次再从他口中说出来,当父亲的却却有些心慌。
“这里早就不是我的家了。”
从周勤毅将沉浸在丧母之痛的周寒彻交到新妻子手里,无视岳母对一个刚失去母亲的孩子的打压开始,这个爸就只是一个符号了。
所谓的“找个人照顾孩子”,是彻底将亲生儿子推进黑冷的深潭。
如果不是母亲的好友袁叔叔及时发现,拉了一把,周寒彻绝不可能是现在这个样子。
他是真的可能,毒死他们,再自杀。
将咆哮和争吵甩在身后,周寒彻找了辆车,来到元宝胡同。
几个发小帮着他把东西卸下来,粗略收拾了一下,就开车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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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距离东四远一些,但是却是军区针对一些特殊军人圈出的另一个生活区,只不过一些破旧危房已经拆除,楼房正在建设,许多军官及家属住的还是平房。
周寒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