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保姆,也肯定不是他,那会是谁?
周勤毅虎着脸看向刘惠慈,后者一下子就哭了,“我真不知道。”
自家妈一向看不惯前面留下的孩子,以前住过来的时候产生了龃龉,被老周礼送了出去。
她膈应周寒彻还来不及,怎么会坐他的床,这次不可能是她做的。
难道是素荷?这孩子都不能说是胆大,这是失心疯了吧?
本来还想着撮合他们的,没想到这死丫头这么蠢,真是丢死人,还连累了她。
“丢什么东西没有?”二婚的妻子家里人不成器,做父亲的憋气的很,在儿子的如炬的目光前,说话也气虚。
“要是没丢,是不是这事就轻轻放过了?”周寒彻气到极致,反而冷静了下来。
就像往常一样,他的新妻子哭一哭,就什么事都轻轻放下了。
周勤毅把报纸一扔,“你这是什么话!”
“实话。”周寒彻环视着整个屋子,这里是他从小生活长大的地方,如今已经没有多了母亲在世时候的痕迹。
现在更是连他的房间也被外人入侵,更不能容忍的是,还试图触碰他最珍贵的回忆。
这个家,已经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周寒彻直接走了,到袁家跟袁长宁说了一声,“袁叔叔,单位给我分了房子,本来早就该从您家里搬出来了,今天来看,还是尽快把东西搬走为好。”
“这个老周,真是公事上精明,私事上糊涂透顶!”
袁长宁作为和周家夫妻共事多年的老战友,那真是操碎了心。
眼见周寒彻已经被冷透了心,他也不再劝说,老周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