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抱着膝盖坐在火堆旁,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药囊:"你们说...韩起对自己的儿子,可曾有过半点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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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突然猛烈地摇晃了一下,仿佛在回应这个问题。雷宇仰头灌下一大口酒,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韩甲临死前,老怪物说什么'给过机会'...也许在某个时候,他也曾是个普通父亲。"
"普通父亲?"小九冷笑一声,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尖锐,"普通父亲会把亲生儿子炼成活傀儡?会把骨肉当成棋子?"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父亲常说,人心难测..."
河面突然泛起一阵不自然的涟漪,但很快又恢复了死寂。这里连鱼虾都已经绝迹,方才的波动不过是夜风作祟。
王永年慢慢转动着烤鱼的木枝,鱼肉早已焦黑:"不能以偏概全。韩起是恶,但不能因此否定所有人性。"他看向小九,"就像你父亲,明知救了会被牵连,还是下定决心去了武城侯府...只是没想到背后的人会做得这么绝"
"所以他死了!"小九猛地抬头,眼中泪光闪动,"就因为他那该死的仁心!"
一阵沉默。夜风卷着灰烬在众人之间盘旋,最后消散在黑暗里。
雷宇突然将酒碗重重放在地上:"你们说...韩起和姜仕东,到底谁更可恨?"
"姜仕东是豺狼,韩起是毒蛇。"孙先的声音低沉,"一个明目张胆地吃人,一个躲在暗处,连自己的骨肉都算计。"
王永年添了根柴火,火光顿时明亮了几分:"最可怕的是他们的合作。姜仕东负责搜集祭品,韩起负责布置大阵...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现在姜仕东成了祭品,韩起得到了他想要的力量..."雷宇的声音越来越低,"接下来就该轮到..."
众人不约而同地望向北方——皇城的方向。漆黑的夜空下,隐约可见一道极淡的血色痕迹,像是一条细线连接着寿州与京城。
小九突然站起身,走到码头边缘。她望着黑漆漆的河水,轻声道:"有时候我真羡慕那些野兽...至少它们的爱恨都很纯粹。"说完她回头看了一眼篝火旁的孙先。
王永年跟了过来,与她并肩而立:"野兽也有野兽的残忍。只是..."他顿了顿,"它们不会为自己的残忍找借口。"
"你们发现没有?"孙先转动着烤鱼的树枝,"韩起操控的那些丝线,很像母鼍龙的控水能力。"
孙先正用匕首在沙地上勾画:"姜仕东的共生体来自韩起,韩起的能力是从秘境中带出来的,而母鼍龙是天地之炁生养的灵兽,韩甲寻的秘法却能克制它们..."他突然划出一条连接线,"我怀疑这些力量同出一源!"
众人围坐在篝火旁,火光映照着一张张凝重的面孔。雷宇转动着烤鱼的树枝,突然开口道:"你们发现没有?韩起操控的那些丝线,很像母鼍龙的控水能力。"
孙先若有所思地用匕首在沙地上勾画:"姜仕东的共生体来自韩起,韩起的能力是从秘境中带出来的,而母鼍龙是天地之炁生养的灵兽,韩甲寻的秘法却能克制它们..."他突然划出一条连接线,"我怀疑这些力量同出一源!"
这时,向宁从阴影处走来,在篝火旁坐下。他刚刚向秦三娘详细了解完许州簪月的情况。
"我在想一个问题,"向宁的声音低沉而清晰,"那个选择与韩起共生的东西,它究竟想要什么?"
王永年皱眉:"不是为了获得现世的躯壳吗?"
"不,没那么简单。"向宁摇头,"如果只是为了寄生,它大可以选择更年轻强壮的宿主,而不是一个年迈的侯爷。"
雷宇停下转动烤鱼的动作:"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