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归砚清了清嗓子,端起茶盏,浅抿一口,神色平静地道:“是本君的师兄,不过,你与他应是无缘相见。”
乔北沐心底莫名泛起一丝失落,闷声应了句:“哦。”
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乔北沐那满嘴跑火车的劲儿让江归砚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唤了一声:“穆清,送客。”
乔北沐刚想再开口劝说,上官锦竹像只敏捷的小雀儿般冲了进来,一头扎进江归砚怀里。
他脑袋一埋,双手紧紧环抱住江归砚的纤腰,江归砚腰侧忽感一阵麻痒,下意识地微微躲闪。上官锦竹却似发现了新奇玩意儿,顺势在江归砚腰上摸了一把。
江归砚轻轻抓住上官锦竹的手,带着几分无奈:“阿锦,别闹……痒……”
上官锦竹哪管这些,双手在江归砚腰上肆意摸索,江归砚只能一边忍着,一边抬手阻拦。闹够了,上官锦竹才脆生生喊了一声:“哥哥,你都不同我亲热了。”
江归砚脸上微微一红,别过头去,轻声说道:“莫要这般乱说,被旁人听了去,可要误会的。”
上官锦竹眨着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满是无辜地看着江归砚,笑嘻嘻地回道:“我才不怕误会呢,遇哥哥你明明就是我最亲近的人。”说着,还蹭了蹭江归砚的胸口,活像只撒娇的大型犬。
江归砚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上官锦竹的脑袋,刚要开口,眼角余光瞥见乔北沐还站在一旁,目光中透着些促狭。
上官锦竹小手揪着江归砚的衣袖,轻轻晃了晃,唇瓣习惯性地微微嘟起,眼中满是惊惶与委屈,带着几分少年人的娇憨劲儿,诉说道:“遇哥哥,我昨夜又梦魇了,那般可怖,吓得我……”话未说完,眼眶已然泛起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