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回答对方的问题。

最后还是容舒望“啧”了一声,把手递到他眼前:“没事,西红柿的汁水而已。”

闻时野仔细看了看, 还真不是血, 他松了一口气, 看着旁边的刀子心有余悸:“这些阿姨做就好,舒望不用亲自来。”

容舒望将厨房纸扔进垃圾桶:“还不是怕阿姨被你这么浓的信息素吓腿软。”

容舒望之前是闻时野的伴侣,做过标记的omega感觉不到期间的差异,但送菜过来的阿姨在玄关处就已经脸色发白, 容舒望问阿姨怎么了, 要不要进来休息休息,阿姨连忙告辞, 还说屋里alpha硝烟味的信息素太浓,排他性太高了,轻易就把她震慑住。

容舒望哪里会为难人家阿姨。

让人走了,菜留了下来。

听青年这么说,闻时野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硝烟味的信息素很浓郁,重到呛人。

他不动声色地收了收信息素,但让他高兴的是,他身上也有淡淡的青柠味道,这是容舒望离开前弥漫出来的安抚信息素,他这两个小时一直用自己的信息素小心包裹起来,如若珍宝。

可惜容舒望没闻出来。

闻时野自己个儿低头嗅嗅,心情格外舒畅:“我帮你做饭。”

“不用不用。”容舒望把男人推到外面,最后一点清冷都融化了,余下汩汩笑意,“还在易感期的alpha老实去外面休息,我给你准备晚饭就行。”

闻时野不想走。

他嘴笨,现在只想黏着容舒望,哪怕只能看不能碰也好,可他不好意思说出来。

怕唐突了容舒望,更怕容舒望被他吓走。

现在他还没能成功复婚,一举一动都要注意。

要积极,要主动,不能有大男子主义直男A的倾向,不能容舒望让他走,他就真的走。

所以闻时野拄着厨房门没走,一边时不时给青年递送冰箱的菜品,一边在心里给自己默默打分,重要的打三分,不重要的打两分或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