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他离开主卧已经两个小时零二十分钟, 容舒望依旧心不在焉。
不知道闻时野现在怎么样,有没有缓和下来。
之前男人又急又燥,整个人犹如火烧, 吐纳了一口气,男人重重按压住后颈,难熬又恳求:“舒望,求你了,先出去。”
闻时野求他……
求他出去……
闻时野让他离开的表情太过卑微, 直到现在容舒望的脑海里还挥散不去闻时野的的样子。
而这样的卑微本不该出现在闻时野身上。
男人就该是天之骄子,矜贵明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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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的做饭阿姨被遣了回去,厨房的蔬菜容舒望已经摘得差不多了, 甚至达到过度准备的程度,本该切块儿的西红柿被容舒望无意识切成碎丁,红润的新鲜汁液流得满砧板都是。
容舒望取了厨房纸逝去滴落的汁液。
闻时野松着筋骨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青年蹲下身子指尖染红, 连纸巾都是红的。
再多的虚疲都被吓得烟消云散。
闻时野大步上前:“舒望你怎么了?!”
容舒望惑然回头:“你能起床了?”
闻时野紧绷着唇:“你手流血了?”
容舒望关心他身体:“感觉怎么样?”
闻时野:“……”
容舒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