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窗边来吧。麻烦你脱掉外套。”简觅夏从围裙口袋里掏出皮尺,见路温纶脱掉外套放在椅子上,忍不住咕哝,“不热么。”
“办公室里吹空调,不热。”
路温纶只穿一件体恤,身形线条优秀,一看就是健身房常客。简觅夏看着觉得合适,不用再换别的贴身衣服,便到旁边从衣长开始量。
然后是肩宽、胸围、腰围。
她让他张开手臂,把皮尺从他身前绕过来,轻轻勒住最挺的部分。
离得委实很近,不仅透过皮尺感觉到他的肌肉,还闻到了他身上快要散去的香水味,些微冷冽感收敛了他本身的侵略气息。
简觅夏叫他垂手,从肩膀量到手的虎口。然后默不作声弯腰量臀围还有裤长。
他一定做过很多定制,还有大牌时装屋的,早习惯了,可她无端紧张。
“坐吧。”简觅夏轻声说。
旧式裁缝铺为了精确,量立裆时会把皮尺穿过裤底,现在很少这么做了,一般会让客人坐在椅子上,从侧身腰线量至椅面。
简觅夏蹲下来,将皮尺贴合路温纶腰侧。
默默数着皮尺刻度,记在心里,他忽然动了手肘。
她抬眸,有些懵然。
路温纶攥住皮尺另一端,如同攥住她的手,他看着她,神态轻浮而张狂,“你平时就做这些啊。”
简觅夏想回答,可更担心忘记数字,小声念出来。哪知路温纶猛地拉起她。
椅子在木地板上擦出声,磕碰到边桌。路温纶握着她胳膊,皮尺从他们手里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