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众说纷纭,不过不管如何,这消息转眼间就传遍了京城。
定国公府。
陆尧臣也听下人禀报了这个消息。
陆尧臣攥紧了拳头,吩咐道:“把那个孽障给我带上来!”
自打回府后,陆显就被罚跪在祠堂。
陆尧臣嘱咐不许用蒲团,陆显就生生地在青石板上跪了一整天。
陆显的膝盖难免受了伤,一路摇摇晃晃地到了堂屋。
陆尧臣气的急了,当即就拿了鞭子执行家法。
这回柳氏也不敢拦了,陆显生生地受了好几鞭。
陆尧臣早年一直在凉州驻守,领兵作战,骁勇无比。
现在年岁虽然大了,但一身武力也非常人可比。
几鞭子下去,陆显便唇色泛白,几欲晕倒,一下便软倒在了地上。
柳氏几乎哭成了泪人儿,可她知道陆尧臣这下是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劝什么,只能在旁边哀哀哭个不停。
陆尧臣气不过,还要再打的时候,陆时寒来了。
陆时寒一身玄色衣袍,衣角边绣着暗纹,他拦住了陆尧臣的鞭子:“父亲,还是先把事解决了为好。”
陆尧臣自是知道这个道理,他无奈地放下鞭子,然后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