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严峻则抓着胸口,心痛到说不出话,悔恨到说不出话。 但是这一刻, 他什么话都不用说, 薛雅兰已经能感受到他经历过洗礼的重生后,心中有多悔恨自责了。 当年严峻则一个小白脸富二代,能在河滩工地上坚持下来,恐怕也有他惩罚自己的意思在里边。 风依旧在刮, 白杨树的树叶依旧在风中哗哗作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 可能十分钟, 可能半个小时, 严峻则平复下来心情后继续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