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烧山的时候,对方在那头看着,嘴角微微上扬。
傅渊从未看懂对方,就连这次也是一般,他问着他:“你喜欢谢知安?”
除此之外,他是在想不出对方有什么这么恨自己的理由,让那么多人陪葬。
“不,我就只想看看,人呐,都是多口是心非与无助的。”
自那之后,他再也没能见到过长歌了。
是呀,人是多口是心非与无助的啊,就像他此刻。
谢知安让他送他回去,他将他安置在床上,静静地坐在他的身旁看着他,沉默不语。
“傅渊?”
“我还在。”
“傅渊,我喜欢你。”
所有的回忆一股脑地涌上来,傅渊觉得既心酸,又难过。
哪怕到现在,都还是谢知安先跟自己坦白心意。可他是不是可以稍微那么高兴一些,代表着谢知安无论怎么样,都是喜欢自己的?
他低低地笑着,捂着脸,豆大的眼泪终于克制不住从眼眶里掉出。他轻声道:“我知道啊,我一直都知道。”
“谢知安,我也心悦你。”
可是长时间他都没有听到对方的回应,对方甚至低低地笑着,笑着笑着泪从他的脸颊滴到自己的手背上,他抓着对方的手,有些迷茫的地轻轻唤了声:“庸医?”
谢知安没有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