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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安坐在浴桶旁,撑着下巴笑眯眯的,狡猾的像只猫:“我不聒噪的话,你在浴桶里该多无聊啊?我也没想到传闻中十恶不赦的大魔头竟然是个连被扒衣服都会脸红的童子鸡。”

“闭嘴。”

“恼羞成怒了啊。”谢知安伸出手捏了捏对方的耳垂,又迅速地缩了回来:“虽然你现在也动不了,但别想着待会能动的时候杀我,你这毒还得数日才能稳定下来。要我死了,你也活不长久。”

被戳中心思的傅渊:……

托谢知安的福,天微微亮时,傅渊熬过疼痛后就睡了一个好觉。

自从这次过后,谢知安总爱趁着傅渊不能动弹的时候调侃对方,最后甚至防止对方反驳自己,直接让对方说不出话来。

被暂时封住声音的傅渊:……

等到傅渊不用再泡药浴的时候,谢知安就不能再扒他的衣服将人挑逗的面红耳赤。于是寂寞的他又总爱坐在院子里看着傅渊练剑,然后说上一句:“魔头,药不能停。”

全教上下看着他们请回来的神医不断在挑战教主的底线,刚开始的他们还怕对方会被练剑的教主一个憋不住就一剑刺过去,甚至为了保护好教主的救命人,还自发组织了一队人时时刻刻地保护着谢知安;越到后面,这些人甚至是躲在暗处嗑瓜子喝茶。

是他们太天真了,果然教主还是那个口是心非的教主,虽然每次被谢神医气的面红耳赤要捅人的感觉,可最后还是会默默地收起剑然后冷着脸转身走人。

看戏的婆娘总在感慨着,要是谢神医是个女子就好了。可这瞧着细皮嫩肉的,跟她们的教主站一块也相配得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