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煦摇头:“酒入愁肠,既不可解愁,更不能忘忧,不适合本……公子。”
慕容淮同样摇头,不甚赞同:“酒亦不为解愁忘忧而饮。”顿了顿,一抹洒脱之色浮起,朗声继续说道,“朗月清风,即可浮一大白。”
燕煦闻言,出口反问:“没有原因,不问结果?”
慕容淮一笑:“人生苦短,何必执着因果?”
有意思,燕煦看着慕容淮的眼底闪过一抹好奇,轻笑了声,道:“如此,那这杯酒便有劳公子了。”
慕容淮挑了挑眉毛,抬手一指其位对面,做出邀请:“如此,还请公子上楼一叙?”
燕煦未置一词,直接抬步走进了望花楼。摆手拒绝了小二的指引,拾阶而上,视野瞬间开阔了起来。
松香梅香隐在温厚的酒香之下,尘世间所有的烦扰仿佛都消散在了这样的酒韵之中,唯留心旷神怡。
燕煦深呼一口气,似喟似叹地感慨道:“慕容公子果然会享受。”
慕容淮闻言笑了下,视线未移,依旧注视着面前的小火炉,只抬手指了指对面,示意人坐。
燕煦也不在意,径直上前落座。
时间在静谧中流逝。
良久,雾气缭绕,酒香窜动,是酒煮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