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叫雁飞澜啊,名字很好听啊——
我叫时岸,岸边的岸,我喜欢你——
你方便跟我谈个恋爱么——
成了就成了,成不了大不了大家做回陌生人,谁也不必为从前的十几年而觉得可惜。
司机师傅略显尴尬的啊了一声,车内安静到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到家的时候时岸已经睡着了,雁飞澜先是拍了拍他,不见他有声音,结了车钱从另一侧抱着时岸下车了。
进了家门,雁飞澜才刚把人放到沙发上,时岸就醒了。
“雁飞澜。”
时岸眼里酒气朦胧,他身上都沾着些浅浅的白酒的味道,他的手里拉着的是雁飞澜的手腕。
雁飞澜原本是打算去给时岸把出门前泡好的蜂蜜水拿过来的。
无奈,他只能顺着时岸的力气坐在了时岸身前的沙发边上,他不敢看时岸的眼睛,只说:“我在呢,怎么了?”
时岸摇了摇头:“没什么,你在就好,你别走。”
雁飞澜点头:“我没有要走,只是去给你拿蜂蜜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