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停了车,疼的眼睛都快看不清了的时岸在雁飞澜要下车的时候却拉住了雁飞澜问道:“你要干嘛去?又要让我自己回家?”
“不是。”雁飞澜拍着时岸的手说道:“我去给你买药。”
“上车,家里有,有药,回家吃就行。”
雁飞澜不知道时岸家到底有没有药,反正他又被时岸给拉上了车。
司机师傅倒是健谈,从后视镜里看了坐在后座上的两人一眼,闲聊道:“你们兄弟俩感情可真好。”
兄弟...
雁飞澜不敢去想自己心里那些对时岸已经完全逾越了兄弟两个字的想法,他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他从来都是这样,也不知道是谁教的,反正就是觉得只要话说的少一点,别人知道的就能少一点,情绪隐藏得也能更好一些。
不知道别人这样做会不会有效果,反正雁飞澜做起来是很有效果的,至少时岸至今都不知道雁飞澜喜欢的是他。
“不是兄弟。”时岸隔着后视镜看着司机师傅说道:“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大约是酒劲上来了,时岸就想借着这股劲可劲的作,不是他急着和雁飞澜撇清关系,他是真的希望自己是和雁飞澜没有任何关系的。
朋友也不行。
不要做朋友,不要做兄弟,也不要做谁亏欠谁的那种关系,就做陌生人,大街上一眼就被他看到的那个陌生人,没有过往牵绊,不必害怕形同陌路的陌生人之间是可以肆意告白的。
嘿,这位先生,我能问下你的名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