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林清巴掌时柯布吓傻了,那满身的杀气好像是把他带进房间里往他身上插刀子,柯布吓得心跳都要停了。
“没事了,今天他最多软组织挫伤,不够判刑的。”
“谁说这个了。”柯布哭红的眼睛抬起来,杜渠心疼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我想保护你,你不能被别人欺负,以前就算了,以后谁敢欺负你,我把他脑袋拧下来当保龄球玩。”
“这好吓人,你不要这样。”
“逗你的,我还是看过刑法的,不能做的不做。”
杜渠自得,自己是个有文化的流氓。
伍拾
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吃了这个大明亏,林清不敢再来找杜渠讲道理,和痞子讲道理用的是拳头,他一个只敢窝里横的文弱书生,遇到这种人就该绕着走。
脸颊火辣辣的痛,浑身湿透走在路上,林清想过再次报警,可警察给杜渠打电话,那边简直就是个无赖,态度十分蛮横。
“不是想讹我吧,他之前的伤又和我没关系,我扇他也是因为他嘴贱,我可以调监控给你们听。”
“我老婆正在备孕呢,被他那样骂,而且我家乖乖儿子也听着,小朋友受到心理伤害这点你们警察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