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布满脸通红,在他肩头又哭又急,捶着他背让他放自己下来,小可也守着草莓扁着嘴要哭,杜渠把他捞进手臂里,带着一大一小走了。
今日林清的那些语言暴力,杜渠只窥探了冰山一角他就已经火气这么大了,难以想象柯布以前的生活,心疼的要命,真想把那人渣直接淹死,又怕小可再一次没有爸爸。
出了健身房,杜渠也不上车,而是扛着两人到了商场前面的广场,这里的喷泉这几天整天开放,正是静心的好地方。
柯布脑袋有些充血,他把人换个姿势抱着,一只手轻轻松松。
“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和他那样争吵,已经过去了。”
“如果过去了,你哭什么?”杜渠还没缓过来,语气有些冷漠。
柯布脸靠在他肩头,抱着他脖子,难受地又哭了几声,“我不想你和他争,他就是这么个人。”
“不争我咽不下这口气,他嘴巴实在太臭了。”
到了地方,杜渠把他放在花坛边坐着,小孩放下地让他自己去玩,脸上挂着的鼻涕眼泪杜渠收拾干净。
“我不想你这样,以暴制暴,这不对。”
“对不对的以后再说吧,”杜渠把他抱进怀里,不想看他哭,舍不得他受委屈,“我们起诉吧,你们离婚时,你是净身出户,他没有给你该给的,每个月的抚养费也没达到标准。”
“你如果觉得我做得过分,我以后再改,这件事,我真的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