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老板倒吸一口凉气,刚要开口廖岑川抱着谢霖早就没了踪影。
廖岑川开车马不停蹄的将谢霖送到医院,医生很快就将谢霖推进了手术室。
铁片和皮肤接触容易发炎,更何况碎的铁片很可能在伤口有残留。再加上伤口很大,极其有可能留有疤痕。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廖岑川颓丧的坐在地上。静静地等待谢霖手术结束,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谢霖真实情况……
都是他的错。
*
廖岑川在谢霖的身边守了一整夜没有合眼,生怕自己睡着了谢霖就醒过来了,所以一直到第二天的十点多钟还是醒着的。
心里自责愧疚,谢霖的眉骨处的深口被医生缝上了,又红又肿,旁边满是血迹。黑色的线穿插在皮肤中间,显得有些可怖。
他知道谢霖是最怕疼的,被划过眉骨时候那钻心的疼痛,他是怎么忍受的?还有缝针的时候,谢霖是怎么克服那些恐惧的。
会不会在手术台上哭的哀嚎,心里害怕却又把自己交给了医生。无助的时候他都没有帮上任何的忙。
他的手指缝了几针,那铁片锋利无比,即使是他挡了一次的情况下,谢霖还伤成这样。他不敢回想昨天夜里发生的场景,胆战心惊这辈子难忘,甚至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讨厌过红色。
谢霖捂着右边眼睛说疼的画面还在他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