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的蝉鸣有些弱下去,段轻言的呜咽声在僻静的山谷里放大了来,很快又被穿堂而过的风冲散。
段路昇兀自插入两根手指轻轻抠着他的穴口,指腹上粗糙的茧在他的敏感点上一次次滑蹭按压着,让他的腰软得直不起来,连反抗都没了力气。
段路昇抽出手指,带出晶莹拉丝的黏液,随意剐蹭在段轻言腰上,然后就开始解皮带。
“二爷,回房吧。”段轻言带着些恳求说,眼角的泪痣已有些醉红。
皮带窸窣落地,段路昇解开裤头,绷得僵直的性器已将内裤撑到极限,似乎随时都能撑破薄薄的内裤。
段路昇将段轻言的手拉过按在自己的那团鼓胀上,手指挑开内裤,滚烫的阴茎便直挺挺弹落在段轻言手心。
然后段轻言就被提腰抱了起来,他下意识拿腿去勾住段路昇的腰,屁股一凉,裤头已被揪了下来,一根灼热的硬物抵上他还淌着水的穴口。
“回...回房。”段轻言的声音有些发颤,腿已经软了大半,穴口翕张,不断与那硬物碰撞着。
“附近没人。”段路昇一手托住他的臀瓣,另一手扶着阴茎缓缓挤进那个小口。
巨物的入侵挤出嗞嗞的水声,段路昇架着他的腿弯,将他往下按压,全根吃进。
野蛮挤进他的身体,闭塞的肉穴紧紧绞住阴茎,挤得上头虬曲的青筋紧贴回柱身,囊袋被逆流的血液冲得紧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