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很忙?”段轻言心知段家在香港的生意远不如上海。
“荣发的陈老板请客吃饭,走不开,回来晚了些。”段路昇走到他身边,与他并肩看向远处,看了一会后说,“睡吧,不早了。”
远处,黑色的海在皎洁的月色中翻滚着,近处,盘桓的山腰上是星星点点的路灯。这几年来,段轻言无数次想象着,自己顺着这山腰走下去,再独自渡过无垠的海,去到海的尽头,就能见到想见的人。如今心上人就站在他身边,却似乎离他更远了。
两人并肩站在阳台,都朝外看,只是谁也不知对方在看何处。
段轻言眼里失了一切景色,当然也没看见段路昇余光里的自己。
“你没什么想说的?”段轻言问,“小孩的事,你没有想关心的?”
“我说过,我不喜欢小孩。”段路昇侧过身来看向他。
段轻言抿了抿唇,什么话也说不出,段路昇靠近他,捧过他的脸,在他嘴唇上碰了碰,他木讷着不回应,段路昇便顽劣地撬开他的唇齿,将舌头探入,卷着他的舌根深深吮吸着,直直叫他要喘不过气来。
他瘫软在段路昇身上,段路昇掐着他的腰将他抵在落地窗上,低头衔住他的耳垂舔舐着,身下鼓起的硬物隔着薄薄的衣物顶上他的小腹。
段轻言被山风吹得冰凉的脸重新潮热起来,他自不量力地想要推开段路昇,却被反囚得更甚,困在侵略性极强的包围圈里,只能任人摆布。
段路昇含住他的嘴与他舌吻,要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点点呜咽的声音,手已经往下游走,伸进他宽松的棉麻裤子里,朝他后庭而去。
“不要...不要在这。”段轻言齿缝间挤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