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河没应答,走到背后,附身把狼狈的花整理好后,轻轻放到了碑前。
“你的让步没有价值。”
黎川倏地把阮清河拉起来,他的鞋几乎快要践踏在花上,他冷冷加大手中的力道:“我来这里,并不是想和我这位‘大哥’维系感情。”
黎川视若无睹般踩上被溅出水渍的白百合花,黑伞足够覆盖他和阮清河的身体。黎川一手举着伞,一手还扣着阮清河的手腕。
雷声忽鸣,不再是蒙蒙的细雨。花儿们在风中飘动着单薄的身体,彷佛下一秒就会殆尽。
“……你要做什么?”阮清河皱眉道,“如果要发疯,那你选错了地点。”
“是陈最送的,对吗?”黎川的语气充满嘲弄,“我‘大哥’生前的姘头?”
阮清河拍开他的手:“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是吗,那让我把最后一句话说完。”
黎川漫不经心的把身子转向碑前,他的手指点着黎曜的照片:“死者为大,但抱歉了,我做不到。黎曜,你真不是个东西。”
第34章 女人
“林觉啊,你腿怎么样了啊,我看还有点瘸?”陶侃挤兑着,露出遗憾的样子,“不会再也好不了吧,老朱,你说是不是啊。”
老朱真名朱小天,名为憨厚的“老猪”,实际上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他推了推鼻梁的框架眼镜,冷不喽嗖的说:“阿觉就算少了一条腿,也比你有个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