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的傻只是在人情世故方面,真的遇到了事情,他比任何人都要在乎丁酉。
丁酉浑身发软的坐在了副驾驶上,他明白自己需要什么,可他不想要,丁酉习惯了把脸,把性当做上位的利器,可这不代表他能接受任何一个人将自己占有,更何况是被人强迫,丁酉知道春药的效果,热一会儿,烧一会儿,忍忍就过去了。
华山帮着丁酉系上了安全带,然后摸了摸丁酉的额头,“丁哥,你好热啊!”
“我没事,”丁酉推开了华山的手,“我好累,快带我回去吧!”
华山的车开的很稳,丁酉坐在车上只觉得度日如年,他已经想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他就不应该去参加什么家宴,白白的把自己送到别人的靶子上,这一次是丁酉命大,下一次就不知道是谁命大了,丁酉把自己沾了血迹的手藏在了袖子里,靠在窗边吹着冷风。
身体里的火在无尽的蔓延翻滚,丁酉掐着自己的手,努力的保持着自己的理智,丁酉不想让华山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华山的纯洁不应该受到这样的荼毒。
第3章
丁酉回去之后泡了一个冷水澡,结束了自/慰后的释放,丁酉躺在床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他怀疑自己喝的不是红酒,而是药酒,百分之百纯度的药酒。
丁酉在半梦半醒间听到华山在和自己说话,“丁哥,丁哥……”
到底说了什么丁酉听不清楚,他只是听到了那一句句的丁哥,丁酉不记得自己是不是答应了,只是好累,眼睛都睁不开的累。
丁酉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小时候的事情了,忘肯定是忘不了的,只是也很难被想起来。
丁酉是在八岁的时候去的福利院,他的父亲死在了被人追债的路上,他的母亲死在了被人追债的家中,父亲死的时候丁酉被母亲抱在怀里,藏在旁边的垃圾箱里面,母亲死的时候丁酉就躲在床底下,他听着母亲的呼救和惨叫,又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被拳打脚踢被人绑在椅子上折磨,丁酉异常的冷静,他甚至没有用手捂住自己惊慌失措想要尖叫的嘴,丁酉根本没有尖叫,丁酉连一丝一毫尖叫的冲动都没有,从小到大,他早就把这一切都看厌倦了。
等着追债的那些人走了之后,丁酉才从床底下爬出来,他的脚底下都是血,他的母亲奄奄一息的想要伸手抓住他,那是一双鲜艳的红色的干枯的手,丁酉向后退了两步,避开了母亲最后的触碰,看在母亲躺在冰冷的地上挣扎颤抖,直至咽下了最后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