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涧打心眼里喜欢他,白知山在他心里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是他年少悲苦的生活中少有的欢喜。
但时涧害怕太接近他,因为他心里明白,接近时的希望有多大,最后失望就有多深。
更重要的是,时涧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只要自己一刻是温沚的金丝雀,就一刻没有资格接近白知山。
但是现在温沚还没回来,时涧想给自己放个短暂的假。
时涧接过花茶笑了笑,眼底是藏不住的喜悦,“谢谢您。”
白知山回以和煦春风般的笑,“不客气。”
白知山没有过多停留,他走后时涧喝了口花茶。
还是酸酸的。
白知山的助理迎上他时,看了眼他身后的时涧,没忍住问了声。
“哥,你……来真的?”
白知山回头看了眼蹲在地上的时间,眯着眼睛笑起来,格外温柔。
“你不觉得他很可爱吗。”
助理皱着眉看了看蹲在地上的时涧,实在感觉不到他的可爱。
好看倒是真的。
时涧这一整天拍戏时总不自觉就想起温沚来,休息的几分钟里也要盯着手机,生怕错过一条短信,一通电话。
但温沚一直没有回音。
时涧隐隐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恐慌,他不敢想象如果温沚真的出了事,自己未来要怎么办。债务的事倒是能清了,但时安的药钱和福利院的开支都是不小的问题。可担心归担心,但他除了原地等待,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
距离温沚说回来的那天已经过去了三天,这三天里就连钱伯也不知道温沚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