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吵闹的人中有个彪形大汉问了一句。
“谁是这老板娘?你们家的酒喝出事了!”
程逞冷笑了一声,走上前去,“我们家买的都是正经酒,出了什么事,我倒是想看看?”
那彪形大汉一把拉过一旁蔫头耷脑的瘦子,“这是我兄弟,就是在你家喝了酒回去,人就成这样了。”
那瘦子脸色发白发青,甚至似乎不清醒了,都没能抬眼看看人,被那彪形大汉提着才勉强站住。
程逞见惯类似的事,不急也不忙,“你们想怎么样?”
那彪形大汉一听,就道,“要么赔礼道歉,承认你们家卖了假酒,要么我带着兄弟砸了你三伏酒吧!”
口气嚣张到了极点。
程逞正要开口,有人突然拨开人群走过来,看住那瘦子问了一句。
“我看他这个样,不像是喝酒喝的,倒像是嗑/药/嗑的?”
这话一出,那彪形大汉立刻怒了。
他们就是来无端找事的,仗得就是酒吧里事情多,程逞不会无端报警,就算报警了,他们也闹完跑了,坏了三伏酒吧的生意和名声。
谁料竟然有个不按套路出牌的,跟他们在这断案起来了。
“你以为你是大夫?一抬眼就看出来了?”
傅厦一听可就笑了,“我还真就是个大夫,不光能看出来他有问题,还能看出来你也有问题。”
她顿了一下,抬手指了指脑门,许是因为喝了酒,指尖晃了一下。
“你是这儿的问题。”
脑子的问题。
傅厦又不是这儿的老板,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程逞本还想跟这群人周旋一下,倒是被傅厦开口将这群人骂的,直呼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