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着头问傅厦,“难道傅医生不想像你电话里的闺蜜一样,身边有一心一意的人?”
傅厦挑眉瞧她。
“你是什么时候偷听我打电话的?”
程逞俏皮一笑,“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傅医生打完电话就来我家酒吧了。如果我没记错,这是第一次吧。”
她可真是聪明的过头,傅厦摇头笑了一声。
“你要摆摊算命?”
“那不至于。”
程逞帮她往杯中夹了一块冰,突然问了一句,“傅医生条件这么优越,怎么不找个知冷知热的在身边?”
傅厦一听就笑了。
“知冷知热?我有了啊。”
程逞疑问,傅厦告诉她。
“我前天刚换了一台新空调,又制冷又制热。”
程逞被她逗笑了,可一转头,飞快地眨了几下眼睛,看向傅厦。
“傅医生这么久都不肯找一个,但又不是完全踏出红尘。怕不是... ...有忘不了的人?”
她还真要摆摊算命了!
傅厦笑出了声来,笑声与三伏酒吧里的喧闹相得益彰,可她笑过,酒吧里的喧嚣也莫名停了下来,周遭安静的要命。
傅厦感觉酒精在上劲,醉了又没醉,半垂的眼睫微扇,在程逞探究的眼神里,透出些许狡黠的光。
“免了我今天的酒资,就告诉你。”
“傅医生,我这可是替你开解,你不给我钱,还要我亏本,这也... ...”
程逞刚要说什么,大厅靠门的一边突然吵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