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此刻带人攻入王府,先锋绝不会手持羽箭,他身为帝王,还会耀武扬威的走在最前。如此便是最好的机会,虽然知道不一定能伤得了他,但也要让他知道,劳资这个人,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不顾一切把他捧在心尖尖上,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也会不顾一切,与他恩断义绝。

赵时煦说完后便倒了下去,双眼空dòng的看着上方,心里想着许多许多事情,许多许多言语。他甚至在想,他今儿要是死了,是不是就能从这破书回去了,回到他原来的世界,那个世界他虽然是个孤儿,举目无亲,但至少没有楚轻,没有这么一个让他一想起便好似心窝子都烂了一般疼痛的人。

没有这种痛,他定是能活到九十九,有这种痛,瞧,活不过二十,亏大发了。

“啊...”

单于的银针和药终于起了作用,赵时煦恢复了一些力气,竟控制不住的呼痛了。

一听他呼痛,单于和全淼都高兴起来。

单于穷尽毕生医术,索性看到了一点好转,赵时煦有了力气,才有希望啊。如果那刺人的拍门声能停止的话,就更好了。

全淼回头朝外看了一眼,听着赵时煦的声音和外头的声音,两种不同的声音结合,竟让人后背阵阵发凉。

“全淼,我不知道这些权术玩意儿,老夫活了一辈子,只知道一句话...”

全淼看着单于。

“解铃还须系铃人。”

全淼这一次一下子就领悟了单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