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淼不知道赵时煦为什么要给这个疯疯傻傻的醉汉结账,但也不多问什么,赶紧照办。

那醉汉对着赵时煦遥手抱了一拳,而后便从那二楼跳了下来,正好落在赵时煦面前,却被两个护卫拦住。

“无妨。”赵时煦开口道,护卫才给那醉汉让出了路。

那醉汉撩了撩自己的额发,而后抬手搭在赵时煦的肩头上,打了一个酒嗝,道:“小兄弟,多谢了啊,这么多银子,我暂时还不上,你留下姓名,我日后让人给你送来。”

赵时煦看着搭在自己肩头上的手,笑了下,“无妨,区区小钱,兄台不必记在心上。”

“是么,那既然如此,就后会有期了。”说着,那醉汉将手拿开,转身就走,但走起路来却歪歪扭扭的完全走不成直线,还没走几步便一个跟斗栽在了大街上,醉了过去,令好些人嫌弃的避开他,热闹轰然而散。

赵时煦两步走过去,在他身旁蹲下,而后伸手去拿他脖子上挂着的那块小金牌,然而手才伸过去,那醉汉便抬手将其一把握住。

赵时煦惊了一下,看着他,然而发现他并没有醒过来,只是下意识的动作。

“来人,把他抬上马车带回去好生照顾。”赵时煦起身对身后的护卫吩咐道。

“是。”

全淼结了账下来,恰巧看到,见护卫正将人拉起来,问道:“庄主,这人有问题?”

赵时煦看着那醉汉,道:“不是有问题,是他脖子上挂着的那块金牌,小爷见过。”

“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