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煦摇摇头,只抬头向上看去,上方的吵闹似乎很是激烈,忽然一个满脸胡茬,喝的醉醺醺的醉汉便出现在赵时煦眼前。

那醉汉此刻正靠在二楼的护栏旁,被人揪着衣领rǔ骂:“没钱你还敢来百里楼吃东西?还喝最好的酒,谁给你的胆子敢在百里楼白吃白喝。”

那醉汉面上都是酒jīng挥发出来的红晕,盯着那揪着他衣领的男人道:“反正钱是没有,命有一条,想要就拿去。”

说着,那醉汉便在那护栏处大张双臂向后仰着,当真是一副要坠楼偿债的模样,惊的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叫了起来。

“庄主,咱们走吧。”全淼见此处人愈发多了,担心赵时煦有个什么闪失,提议道。

赵时煦却没动,依然只是盯着那个护栏旁的男人。

“你小子...这个是什么?倒像是个好东西啊。”

揪着他衣领的男人见他脖子里挂着的东西掉了出来,乃是一块小金牌,只有玉佩大小,但却很是jīng致不说,大白天的都能瞧见那四周的金茫,一看就价格不菲。

那醉汉见这小金牌被人握在手里,嫌恶的推开那人,而后将金牌小心翼翼的塞进衣领内,道:“这个可不能给你,至于你这酒钱嘛...我当真是没办法,你看你想怎么办?”

“你这无赖。”那人抬手一拳就挥在了那醉汉脸上,但那醉汉却丝毫不在意。

“你这吃的喝的加起来足足有三十两!你想抵赖,我看这金牌刚好够抵。”说着那人又要抢,却被那醉汉一掌甩开,二楼一下子又吵闹了起来。

“三水,你去给他付了酒钱。”赵时煦站在下方看着,朗声道。

那醉汉听到有人要给他付钱,转过身向下看去,而后指着赵时煦道:“瞧见没,有人付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