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忙要去扶他却被他制止,“给我点儿时间。”

话落,赵时煦捋着自己的脑子,而后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笛子,片刻后才平淡的开口道:“楚轻,你知道这笛子是你母亲身份的象征,你还什么都不告诉我,还让我拿着它,为什么?”

楚轻上前两步站到他面前,语气是难得的急切,“因为这笛子衬你,你也喜欢,我不愿拿走你喜欢的东西,只此而已。”

“楚轻,你的理由你觉得站得住脚么?”

楚轻双手把着赵时煦的双肩,拧眉道:“为何站不住?你想要的,我给你,其余的事我会处理,我从未想过要害你。”

赵时煦盯着楚轻,不是他不信他,而是楚轻为了皇权向来不折手段,这是他们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他也曾想过楚轻或许会利用他欺骗他,而他觉的自己应该也不会多伤心,毕竟自己在乎的只有自己这条命和南境罢了。只要自己和南境相安无事,其余的随他折腾。

原来是这么想的,但赵时煦发现,当真有这种事发生时,他会如此在意,在意楚轻的欺骗和利用,这种在意令他心口发沉。他想,他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在乎楚轻,喜欢楚轻,所以无法忍受。

“你确实没有想过要害我,但你我早已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连特么那扯淡的婚约都有了,我们在同一条战线上,面对着同样qiáng大的敌人,萧阮,宣家甚至整个江湖。然而你却什么都不告诉我,但又希望能借我借南境做你的臂膀,好让你铲除一切反动势力,你这不是害我难道还是为了让我出淤泥而不染么?!”

赵时煦一连叠声的大斥,这一斥,令他腹部更加难受了,额上也是汗流不止。

楚轻看着,道:“你先上chuáng。”

“回答我!”赵时煦眯着眼盯着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