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胸前有红心胎记,这世间能生子的男人身上都有这个胎记。”

萧阮放下药草,继而拍了拍手,“当日在京都一营校场,我与赵时煦过招时,便看到了他胸前也有一块红心胎记。所以,宣冉伤了他,你说他能保住他腹中的孩子么?”

萧乾惊诧,“主子怎知赵时煦...他...”

“一个人的口味大变,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

“主子慧眼如炬,属下自愧不如。”

萧阮垂首一笑,只觉得四周的景色美轮美奂,令他的心情十分美妙,“这一出出的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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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轻带着赵时煦在景阳城最好的客栈落脚,见赵时煦脸色极其难看,扶着赵时煦便要让他躺下,然而赵时煦却不顾腹部的难受,盯着他,质问道:“楚轻,你还不打算说个子丑寅卯出来?”

楚轻看着他的脸色,担心他的伤情,急切道:“我会跟你解释,你先躺下等大夫来。”

“区区一掌,我受得起,我只是想再问你一遍,你母亲和宣家有没有关系?”赵时煦一把推开楚轻,立在当下怒视着他。

楚轻看着qiáng撑着的赵时煦,似有些艰难一般开口道:“是,他是宣家的少主,但他早已和宣家没有关系了。”

赵时煦听后,闭了闭眼,身子一歪就要倒下,却极快的用手扶住一旁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