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这模样,以及那身段,明眼人都明白这个红衣小倌是个尤物。

“二十金!”

“三十金!”

“五十金!”

楚幽依旧没有动作,坐在桌边,反而气定神闲地饮了一口茶。

鸨头心里一狠,索性豁了出去。一面若无其事地调笑,一面解开平歌最后一件雪衣的衣带,眼见就要顺着肌肤滑落下去,彻底没有遮掩。

“五十五金!”

“六十金!”

“......六十二金!”

鸨头开的价是“金”不是“银”,故而已然有很多人加不动了。

人群中十分嘈杂,但嘈杂的缘由都只有一个,想将花台上,被逐渐暴露的红衣男子,压在身下贯/穿,侵/犯,占为己有。

一直沉闷的平歌喉间忽而发出一声呜咽,像流浪猫一般,声音极其微弱。

鸨头直起腰,将别在腰间的绢子解下来,在身前舞了舞,“还有比六十二金更高的么?若是没有,那就——”

终于,嘈杂拥挤的人群被一阵高声打断:“——两百金!”

众人一阵吸气,纷纷循声回头,想看看究竟是哪位权贵,这般腰缠万贯,敢为一个小倌花两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