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生存都不想，又何必去做那么多事情连累了蝙蝠侠他们呢？</p>

＊</p>

蝙蝠侠只见那孩子又颤了颤眼睫毛，似乎被说中了心事，更没有了动作。</p>

他站在那里就如同一座被精心雕刻出来的雕塑。</p>

没有主人自己的意愿，就这样诞生到世界上，按照别人的心意去雕刻，诞生出没有灵魂的工具。</p>

他心里的怒气噌噌噌的就往上涨，只一瞬间就达到了顶峰。</p>

蝙蝠侠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而难听，可震慑力很强，只是对小丑不管用，“小丑——！”</p>

他的手已经摸到了腰间，脚也已经要往前走。</p>

可小丑的一句话就熄灭了他的怒火，给他浇了一大盆冷水上去，“你说为什么……这孩子一动不动、不敢反驳呢？”</p>

‘因为他有把柄在我的手上啊。’他的眼睛里写满了这个意思，全然都是得意。</p>

“小丑永远都有后手！”小丑拿着撬棍，用它怼了怼莫尔的下巴，“你说是不是啊？我可爱的干·儿·子？”</p>

“……是。”</p>

蝙蝠侠听见这个孩子屈辱的应了一声。</p>

他又看见小丑哈哈笑着又怼了几下莫尔的下巴，“是你亲自带人去的呢……”</p>

蝙蝠侠的手指不着痕迹的点了点通讯器。</p>

莫尔的表情看起来更加难过。</p>

在脑内头脑风暴的思考间他还是抬头看了一眼蝙蝠侠这边，像是要把他们牢牢的印在脑子里。</p>

就仿佛这会是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p>

不会的、不会的。</p>

莫尔用余光瞥了眼小丑的手，并没有看到他手里有除了撬棍以外有别的东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