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哈莉很害怕小丑会回头先给她一棍子。</p>

拦下哈莉的这一次攻击，其实让莫尔的两只腿都有些发抖了。他也是凡胎□□，他也是会感觉到疼痛的啊。</p>

他只是，对疼痛感会稍微迟钝一些。</p>

蝙蝠侠摁住失而复得的红罗宾的肩膀，他摁了两下，这才松开手。他看着对面的情况，并没有贸然开口让莫尔分心。</p>

就算莫尔是反英雄，他也会把莫尔护在自己的蝠翼下的。他是说，如果莫尔需要的话。</p>

每一个罗宾对他来说，都无比重要。</p>

＊</p>

莫尔没有遭受到第二次攻击。</p>

刚刚是小丑喊停的，现在也是小丑喊停的。莫尔甚至能看见小丑因为压抑着怒火而暴起了青筋的额头。</p>

那是什么颜料、油彩、化学药剂都挡不住的。</p>

虽然莫尔看脸感觉很好相处，也是个二十二岁的青年，但是他本质上，还是个只出生了十二年理应处于青春期的男孩儿。平时冷静，可实际上还很刚。</p>

莫尔背对蝙蝠侠与罗宾站着，面对着小丑与小丑女，也浑然不惧。说实话那个‘二手烟’对他来说，并不怎么重要，是可以随时舍弃的棋子。</p>

所以他只有一个人。</p>

保护好他自己，其他的就都没有关系了。</p>

他的恢复能力比其他的普通人强一些，所以他可以放肆。莫尔透过面具眼睛部位的洞直视着小丑，他没有看小丑女。</p>

小丑缓缓走近，撬棍拖在地上，发出滋啦滋啦的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p>

那不是小丑在走近，而是死亡在走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