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觉得鸡皮疙瘩大概也起来了，风一吹还有些冷。</p>

莫尔长时间紧绷着的肌肉在向他抗议，可他身后不远处就是蝙蝠侠和他的红罗宾。</p>

很奇异的，小丑压抑住了他的怒气，具体表现为他停在了原地，撬棍也换成一只手拿。他伸出另一只手向莫尔招呼，“我的干儿子不太听话，让你们见笑了。”</p>

红罗宾刚拉满的好感一下子降下去了。</p>

就连蝙蝠侠就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p>

莫尔只觉得自己身上像是被按下了什么开关一样，然后他就自动向小丑走过去了。</p>

走到小丑身前，哈莉还状似贴心的让开位置。</p>

小丑把莫尔转过去，摘下他脸上的小丑面具。在月光下，蝙蝠侠与红罗宾都清楚的看见了莫尔的脸。</p>

蝙蝠侠早就见过，他没有什么动静，但红罗宾肉眼可见的动了一下。</p>

然后又被蝙蝠侠压住肩膀鼓励性的摁了摁。</p>

小丑嘻嘻笑着，“来呀，干儿子，对他们打个招呼。”</p>

莫尔的表情僵硬，想及刚才凑近时候小丑说的话，他乖乖的打了个招呼，“你们好。”</p>

小丑用手去捏莫尔脖子后面薄薄的一层肉，看似提醒实则威胁道：“招呼是这么打的吗？手呢？”</p>

于是莫尔就伸出手摆了一下，“嗨，你们好。”</p>

干巴巴的，毫无感情。</p>

莫尔着实不太高兴。他觉得生存很难，可是因为他能对身边的那些人有用，他就这样活了下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