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瞎了,王现在让你们俩照顾我,担心你们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使诈,所以我跟你们实话实说,我只是在给你们治疗,并不是在折磨你,别将我的好意视为歹毒。”银乐说。

兄弟俩不信了。

“治疗?哪有治疗会疼上加疼?”黎年道。

银乐摸着黎年的手,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道:“你摸摸我手臂上的骨头,与你手臂的骨头可有不同之处。”

黎年半信半疑地摸着,这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自己的骨骼确实与银乐的有所不同。

“你过来给我看看。”

黎年走到黎信面前,摸了摸骨骼:“你的怎么也跟我的不一样?”

“黎信走路的样子有些奇怪,是之前患过脚伤没治好吧?黎年则是手臂伤过无法高抬过肩膀,是不?”

“我受过的伤很多,脚当然也受过伤。”黎信说。

黎年举起手,只能抬到快持平的位置,“你来试试把手举到头顶。”

黎信轻松地就将手举到头顶,“什么?手真的做到这个动作?”

黎信一直以为手最高只能举到这个位置,没想到指尖真的能朝天!

“现在信我的话了?”银乐说。

黎年是信了,可他还是不愿,“这点又不影响我们的生活,狩猎以兽化状态一点问题也没有。”

“现在没感觉到影响是因为你们还年轻,再过两年,这些留下顽疾的地方会让你们更痛苦,我是医师,见过不少你们这样的兽人,开始以为没什么,过两年就知道苦了。”

兄弟俩沉默了。

银乐是医师,在夜狼族地位不低。

若是真的讨厌他们俩,有的是手段,何必拐弯抹角?

“我已经说了实情,你们不可以往我的杯子里吐口水。”银乐说。

“我们怎可能会做那样的事?别把我们想得太坏!”黎年说。

银乐扬唇,“我也不想,可是你们叫得太惨了,我看不见你们的脸,光听你们的惨叫就觉得你们想把我生吞活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