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点头:“当然!”
“我知道了。”他脸色霎时雪白,扭过头摆摆手,独自往前走去,悲凉的声音被初秋萧索的微风送到我面前,“回去吧。”
1715年9月13日 康熙五十四年 八月初三 晴
我在鹊华居连摆三天宴席,泉城男女老幼口口相传,几乎都知道我来了。
来蹭饭的,来看热闹的,来看我的,数不胜数。鹊华居从早到晚,座无虚席。左邻右舍和对面的酒楼一并沾光,人满为患。
这阵仗越发引人好奇。
起初来的,都是穷苦人,后来有钱人加价买座,出现在我眼前的,再无布衣。
到了今天,满屋子珠光宝气,竟被阔太太包了场。
吃完这一顿我一打听,好家伙,包场费四千两!
我与掌柜开玩笑,应该给我点回扣,并把我坐的位子设为‘大清第一女官’专座,平时不开放,只用来参观打卡,两个铜板体验一次。
“只要您肯赏光,钱都是小事儿!”他痛快地免了后面的单,追着我问:“大人,您是跟着巡视团来的,可每天除了上文化街看字帖话本,就是在这儿陪这些三教九流吃饭闲聊,从来不去衙门,也不跟当官的打拐,现在全城都在讨论,您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能不能给小的透露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