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一直摇头,甚至跪下来给大娘磕头。
大娘脱下外褂给她,她如获至宝,重新把木柴包好,抱到怀里,拿自己的胸脯去喂……
我这才看明白,这是一个刚刚生产不久的疯女人,她弄丢了自己的宝宝,把怀里的木柴当成孩子,而刚才那群男人……
刚才惨叫的那个,连裤子都没提上!
而目睹这一切的凌保竟然无动于衷!
我愤怒地质问他:“凌大人,这就是你说的猎人和野猪?”
凌保轻蔑一笑,理都没理我,转身进了衙门。
……见鬼了,我真想拔刀砍了他!
眼见那疯女的胸脯被木柴捅的血迹斑斑,而那些猥琐男又跟了过去,向她伸出罪恶的脏手,我立即招来达哈布。
然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肩膀被人一拍。
“秋童!”
是四爷。
你可千万别拦我!
我抓住他的胳膊,用余怒未消的目光祈求他。
他用眼神示意我稍安勿躁,然后拂开我的手,牢牢抓在手心里,回头吩咐:“常大人!”
紧随而来的常坤立即呵斥新换的这一批守门衙役,“饭桶!平日里凌大人一点儿不教你们吗?提督府是何等庄严肃穆之处,岂容这群刁民疯子吵嚷!惊扰了王爷,仔细你们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