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重华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什么感想。

只是当魏煜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像是有一块巨石堵压着胸口。

让他喘不上来气。

“咳咳....既然如此,我以后就不演戏了,你.....应该也不会那么讨厌我了吧。”

“.......”

当芝谣带着熬好的药进来的时候,夏重华已经不见了。

只剩下阖眸闷不吭声的魏煜静静靠在床头。

“殿下,喝药了。”

芝谣只是看了一眼被打开过的窗户以及桌上的药,便猜到谁来过了。

魏煜听到芝谣轻唤的声音,也睁开了眼。

将碗中的苦药喝下后,又重新躺下。

那时是他自己莽撞乱了分寸,冲进了雨里,这才生了病。

不过病了一场,反而想清楚了。

芝谣在帮魏煜掖好被子后,便拿着空的药碗离开。

宫里的消息一直拖着,魏煜在此刻也不好耽误。

隔天好转了些,便立即入宫去探望魏淮承。

魏淮承“醒”是醒了,但是身子完全动不了。

所以在魏煜到了当年魏淮承居住的院子时,还有些迟疑。

李福眼下名正言顺的跟在魏淮承身边照顾。

在看到魏煜的到来时,也不慌不忙的点头行礼。

“拜见煜王殿下。”

魏煜点头,斟酌道,“我来见摄政王。”

眼下虽说遗旨已经在皇城宣告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