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但我却发现自己逃不掉,这便是皇嗣的命。”

“既然如此,何不认命呢。”

煜王慢慢坐了起来,原先空洞的神情也染上了些肃杀。

“阿谣把药给我吧。病了那么久也该好了,不然皇城百姓的骚动便要压不住了。”

芝谣知道魏煜此话意味着什么。

既然没有办法阻止,便只能顺其自然,篡权夺位。

“殿下稍等,我去取。”

魏煜点头看着芝谣离开,靠着床头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就连屋内什么时候多了个人都没察觉到。

“殿下。”夏重华的声音由远及近,直到整个人都站在床前,这才让魏煜回神。

“你来做什么。”

夏重华从怀里拿出一瓶药,随后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你体内的诅咒还需要我的药压制,我不得不来。”

“况且.....你已经想通了,不是吗?”

魏煜淡淡的抬眼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垂下。

“是与不是,都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既然是来送药的,放下就离开吧。我暂时还不想见到你。”

夏重华闻言,收回的手一顿,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殿下是讨厌我,还是惧怕我?”

魏煜道,“有什么意义吗。”

“有,若是殿下讨厌我,我并无挽救的办法。但若只是惧怕,我可以改......”

魏煜吁出一口气,随后闭上眼,“你改不掉的。”

“你和乌因一样,都让我感到惧怕和厌恶。”

“夏重华没有人喜欢看你演戏的。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此话落下,魏煜彻底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