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嫌弃?”

“不论从前,现在,还是未来,阿殊在我心里,都如明月皎洁,玉瓷无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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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霍瑶来探病,一进门就看见奚桐月的病床前趴着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女人。

这是谁?

怎么会在奚桐月的病房里?

宋归鸦被高跟鞋的脚步声惊醒,猛地睁开双眸,发现天已经亮了,霍瑶站在床尾,正一脸震惊地盯着她。

“你怎么会在这?”

“嘘。”

宋归鸦以手抵唇,示意她小声些。

病床上,奚桐月双眸紧闭,没有醒来的迹象。

通常人在受伤之后,所有精力和能量都会集中在复原伤口上,身体会显得异常的疲惫,所以奚桐月睡得格外沉,只是微蹙的眉间表示,她睡得并不安稳。

宋归鸦站起身来,伸出微凉的指尖贴在她的额心,渐渐的,紧蹙的眉心被抚平,连同呼吸都平稳了许多。

霍瑶诧异地看着这一幕。

奚桐月睡眠一向不好,经常习惯性睡眠,全年的睡眠时长可能平均每天都不超过四个小时,很多时候,她都只能靠酒精和安眠药入睡,所以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在家里,酒柜里都常备着各式各样的酒,方便她喝药。

即便是这样,只要有人接近,哪怕是高烧昏迷,她都能立马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