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顾接过水杯,皱了皱眉。
似乎在问干嘛在外面,一起进去看不是更快一点。
管家解释:“小少爷不让人进这个房间。”
凝顾:“......”合着我在你眼里不是人呗。
管家:“但许小姐可以。”
凝顾:“......”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一口气说完话在英国犯法是吗?
房间里有个隐瞒的隔间,在一个巨大的木柜后面,如果不走近看就会以为那只是一堵墙。
此时,那个隔间的木柜打开,进去,又是别有洞天。
房间的天花板有一个巨大的水晶吊灯,有花一般娇嫩飘逸的花瓣,又有水晶的晶莹华丽。但让凝顾诧异的不是这个房间的华丽,而是这个房间的布置。
她脚步一顿,不由屏息。
窗外晨光照在墙壁上,白色纱帘微微飘动。
以前在叶绿园,她的房间就是能照到晨光和看见晚霞的。
这个房间和八年前她在叶绿园的房间,布置如出一辙。
记忆如涛浪汹涌,这里所有的细枝末节,将八年时光瞬间压缩至昨日。
她记得,当年她去参加比赛前叶绿园房间的灯是宋壶深新换的。那个灯是他找了好久又辗转从国外运回来的,她还记得那个灯的形状像一个融化的蜡烛,她那时调侃说像彩色大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