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顾觉得头昏昏的,吃的兴趣缺缺,“既然能出道,我去干嘛?”
陶桃放下酒杯,探了探她的额头,有点烫,回身找出手机发信息给楼下的人。
陶桃:“单纯为了让他们积极营业,我好赚钱。”
凝顾笑了笑,“陶桃,你变了好多,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那年她去学校报道,陶桃来接她,她刚演出完穿着一条绿油油的表演裙,像一颗行走的西兰花。
有时候眼泪就是很奇怪,疼的时候可以忍,受委屈的时候也可以忍,可偏偏遇到某个人,你一看到她就会绷不住。
那天两个人眼神一对上就开始哭,凝顾哭得稀里哗啦,还在问陶桃,你为什么哭。
这世上完美的爱意太少,大家都过的那么委屈,不用开口也不知道怎么安慰,索性就一起哭。
陶桃表情未动,只是语气揶揄,“有钱才能给你买小龙虾,专心搞钱才是新时代女性的终极追求。”
敷衍点头,“是是是。”
又问,“所以你去不去?”
冷不丁打了个喷嚏,放下筷子,凝顾揉揉鼻子,语气又顿了顿,“可是,我不想在国内待了。”
其实刚刚情急之下,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说了一大堆的意思大概就是不想跟宋壶深见面了,现在回想起来,有点眼热。
闻言,陶桃嗤笑了一声,说:“我最近在网上学了一句话,心疼男人会倒霉。”
凝顾:“......”
“后天,温挽有空,一起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