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顾:“......”
两两对视,他不让步,凝顾念在他年纪小,爱输赢,当姐姐的是不会跟弟弟一般见识的。
凝顾乖乖回答:“跳舞不小心摔的。”
得到答案后,宋壶深眉头依然没放松,反而越来越拧巴。
少年盯了她半天,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样,陷入自己的情绪里,目光渐渐幽深,看起来不太好。
凝顾:“你怎么了?”
半响,宋壶深说:“姐姐,这次我不能去看你比赛了。”
凝顾怔愣,许久没说话。
少年忽而想起一件事,在她面前蹲下身,头顶透着乖巧的意味。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然后将她的裤腿往上拉了一点,露出一截像新笋般白皙的脚踝。
盒子里是一条小巧精致的脚链,金属触碰到肌肤,有些凉意。
风儿喧嚣,她拉拢着长发挽到一边。
“你要回家了吗?”声音很轻,轻到无法阻挡雪花的飘落。
这话一问出口,她心里更是喧嚣。
其实她更想问,你还会回来吗?
平心而论,如果许凝顾是个听话的人,当年她不可能到南荔去,更不可能遇见宋壶深。
有情有义的是她和他,宋姨就算是个长辈,也是一个截止今天见过也陌生的长辈。
要她听话地把宋壶深劝回宋家,确实是个难题,但不至于让她把宋壶深往外推。